“我厌倦了猜谜游戏,也厌倦了陪你演戏。” “会蛊术的人在大魏不多见,但南越皇室却可以轻易收为妃,那便是说明在南越,这种人并不是不多见的。” 陆玉松开手,缓缓坐回自己的位置。 陆玉戴上了面纱,“皇子不疑笨手笨脚打碎了碗盏,将他带出去吧,我和元君叙聊片刻。” 赵不疑眉间散去了笑意,深深看着陆玉,肃容拜了拜,“打扰母亲了,那不疑先行告退。” “你觉得当下局势他会杀了我们?” 江展起身巡视忘忧宫,而后又无趣的坐下,“有什么计划。” 青玉瓷碗在她手里翻转摩挲,陆玉沉着眉目,静静思索什么。 她冷眉以对,“很好笑?” 陆玉斜目,“等你死在这里会更好看。” 陆玉抖了一下,欲挣脱离他远些,他料到她的反应,先一步揽紧了她的肩,鼻尖蹭着她的脸颊,“躲什么?” “现在正是发情的时候。”他按倒她躺在竹席上,“不相干的人都走了,只有你我二人。太后和他的老情人做些极乐之事不是很正常?” 胸前衣襟被扯开,露出一线白莹。 “唔……别,别这么用力……” “我说了什么?”她冷淡地看着他。江展痛极反笑,“那又如何?” “别……别堵着那里……”他咬在她的肩头上,肩膀耸动,腰胯无意识蹭着陆玉的手心。 江展怒而横眉,“你干什么。” “唔……”陆玉挣脱不得,唇舌被吮吸撕咬,他唇舌滚烫,不断渡津液给她,拨弄拉扯她的舌,迫使她张着口承受。 江展坐在地上,看了看自己胯下,盯着在妆台前搽唇的陆玉。“从没见过你这么穿过。” 自进了忘忧宫,陆玉还没好好查看这里。虽没观细节,但方才一进门也看得到忘忧宫陈设装潢的华丽丰繁,椒泥涂壁,雕玉镂琼。 寻常来讲,一国之母若要做好典范,必不可这般铺张的,寥太后在民间也并不受欢迎,和自身喜好奢侈也应有关系。 “太后,奴婢进来换新冰。”门外侍女扬声。 陆玉点头。 原来赵不疑排行老五。 侍女看向陆玉。陆玉看了一眼江展,他懒洋洋倚靠着软枕,眯眼含笑瞧她。陆玉回道,“安国使君这几日与我同寝。” “这几日,都不必在我宫内守着,在宫内听侯差遣便可。” 侍女端着银盘后退几步,正要离开,陆玉道,“等一下。” “再上一份晚膳,叫不疑来,与我同食。” 宫门关上,侍女下去做安排。 “两种后果。一,控制蛊虫的人死,我们也死。二,我们没事。” “你要赌一把试试吗?” 陆玉深思,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不要轻易拼生死。如今我们最大的掣肘就是体内的蛊虫,或许可以打探下蛊虫的解法。今日我试探赵不疑,他脸色有松动,明显南越境内有不少异族之人,那蛊术就不会只被少数人垄断。” 陆玉轻飘飘看他一眼,“头脑简单。如今你我一个是太后,一个是外国使节,已经被架在火上了,你想不收拾屁股就全身而退,有可能吗?” “但是若是熟悉了这里的一切,如同百戏一般,提前熟知唱词,提前排练好,你我入戏,台下的人也入戏了,我们也就安全了。” 陆玉看向寝殿大门。 “进来吧。”纷纷退了出去。 赵不疑端坐食案前,“母亲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 “我只需要你回答两个问题。第一,你到底想要我们帮你做成什么。第二,告诉我南越境内的所有情况,事无巨细。” “况且你在长安待了这么久,选中我也必然觉得我有可靠之处,不是贪婪奸诈之人。你既然相信我,就要相信到底。” 赵不疑深深瞧着陆玉。半晌后,他抬眉凝目,“好,我信殿下。” 赵不疑抬起掌心,“我无尔诈,尔无我虞。” “啪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