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与蝴蝶_卡托普利【完结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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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庄梦蝶才松了口气。任由她吻遍自己全/身。却又在自己最渴望的时候停了下来。她知道这人是故意的!第63章 她选择我才有最好的结果。从酒吧夜场回来,经过楼道的秦远枝,脚步刚到隔壁女人的门前,两扇木门便适时打开,洒了一地的光。秦远枝的身躯被光整个包裹住。她侧身去寻动静,便听见门口立着的女人说:“那天…谢谢你啊…”“算是邻居,帮你是应该的。”秦远枝不愿意戳破帮她是因为其他理由,只是找了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。女人侧身,笑了笑:“要进来坐坐吗?”秦远枝犹豫了半分,却还是因为那张与自己母亲相似的脸,没控制住自己脚步进了屋里。女人招呼她坐下,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。“地方小,别嫌弃啊。”秦远枝略微扫过一眼屋内,其实跟自己的屋子大小基乎没差,只不过两间房的布局千差万别。一走进来,她就能感觉到自己房子里似乎简简单单,就连那张床稍微多躺一个人都会塌的程度。每次她和庄梦蝶都得收着力气来。这女人屋里的东西繁多,但所有东西都被归纳摆放得整整齐齐,来此坐客的人只会一眼称呼干净整洁。女人跟着在她面前坐了下来,“吃了没?”秦远枝对这关心感到意外,不过还是笑回:“吃过了。”毕竟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在夜场有时候景明饿了会吵着嚷着叫胡立给他做夜宵,秦远枝也就跟着沾光吃点。“那天吓到你了吧?”女人垂眸。秦远枝摇头轻笑。其实她好想说——把她女朋友庄梦蝶吓到了。但这种明晃晃的话又不太好明面上拿出来说。以至于秦远枝只能沉默的笑一下以作礼貌回应。“他是我丈夫…我十七岁的时候就跟了他,结婚以后一直没孩子,他却总是怪我,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。”女人吸了吸鼻子,眼色朦胧,似乎有意想将这些话倾诉出来。秦远枝静静的做倾听者。“后来…他开始喝完酒之后就打我。有一次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张报告单,才发现…”说到此她有些哽咽,“原来…一直都是他自己的问题…”“我提出了离婚,可他纠缠我,依旧对我非打即骂,迫不得已我只能跑来北京,可还是被他找到。”对上女人这张脸,这双眸,秦远枝神色惘然,这些经历就好似她亲耳从秦识月的口中听得。甚至于给她一丝错觉,秦识月抛弃自己是有苦衷的。跟这女人经历的一样苦,她又如何再去怪她丢掉自己。“能方便知道你的名字吗?”女人问。“秦远枝。”听见对方的名字,女人在唇齿间喃喃她的名字,然后继续道:“我叫傅婉晴。”前前后后将两个月,天气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热,舞蹈室也装修完成。庄梦蝶想着用这周的时间来宣传舞蹈室。夏季来临,最近酒吧愈发的忙碌,尤其是这个季节的夜场。酒吧新出了很多款调酒,秦远枝烂熟于心,能够轻松应对顾客的需求。景明趴在卡座,满眼带着欣赏,“啧,还好你来酒吧了,你这在工地搬砖多浪费啊?”秦远枝低眸笑了一下,对于夸赞心底溢着欣喜,但又立马收了回去。在人潮里她看见了景烟,不过这都不算奇怪的,但她旁边却跟着陈浩林。两人两上挂着笑,一路交谈什么走了过来。到了秦远枝跟前,景烟才说:“今天什么风把陈总吹来了?想着来我酒吧了?”景烟看似一句客客气气的话,实际话中暗藏着冷意与不屑。他们两个人在工作上是死对头,不过私下不涉及利益与矛盾的话,景烟很乐意请他喝酒。就要看陈浩林到底卖得什么药了。景明知道这人是自己姐姐工作上的绊脚石,预想过可能有一场大战,便撤离去了后厨。陈浩林依旧西装得体,身影笔直,一手插在西裤荷包中,突然笑了一下,“路过景总的酒吧,怎么着也得赏杯酒喝吧?”景烟面前依旧丝雾缭绕,盯了一下秦远枝,“帮我照顾一下陈总。”“放心吧,景总。我和你的这位员工可是熟得很呐。”“嗯?”陈浩林坐了下来,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这位应该是我未婚妻的朋友——秦远枝?”未婚妻三个字真真切切传进秦远枝耳朵里,心尖滚着一股火,出来进去都有些不妥,只能忍着。“既然这样,陈总尽兴,我就不陪你了。”景烟摆摆手,将烟蒂摁进烟灰缸中,裙摆在灯光中摇曳。“给我一杯拉莫斯金菲士。”秦远枝看了她一眼。陈浩林说:“怎么?不会吗?”秦远枝没回他,默默接下这杯叫酒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,秦远枝将他点的调酒推至面前,“请慢用。”,复制黏贴的迎客说辞,只是对这人她没夹杂任何热情的语音语调,在这两人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的冷淡。陈浩林指尖摩挲杯壁,视线下垂,随即手伸进自己的西服里,继而摸出自己的钱包来,然后从钱包里摸出五张红色的百元钞。由近至远,那五张百元钞被移到了秦远枝的视线里。对面依旧是陈浩林的声音,“给你的小费,拿着。”秦远枝抬眉,表情淡漠,“深色有规定,禁止收授客人任何小费及好处。”陈浩林打开的那张LV皮夹,里层最外露了半张照片,秦远枝视线扫了一些,看照片一角,照片上应该是个女人。有些似曾相识。秦远枝想,会不会这人死皮赖脸夹的是梦蝶的照片?这些仅仅只是自己下意识的猜测,更何况那张照片自己也没见到完整的。夜场的吵闹又将她短暂的思绪拉了回来。“不要吗?”秦远枝说:“请您收好,先生,谢谢。”陈浩林合上皮夹,并未将台上的钱收回,但眼前的酒他却又是一口未沾。因为身后放置着高档的洋酒,酒柜透射出来的光刻在秦远枝的脸上,光洋洋洒洒的落在她黑色长睫上,再后是雕刻精细的五官,整个面色柔和不少。而对面的男人,一袭黑色西装,面料贴合人体线条,与衣物颜色相同的光落在他的脸上,透至双肩,黑眸里是数不尽的轻屑与高傲。陈浩林食指指尖圈点着杯口,但依旧一口没动,他轻轻笑着,嗓音低沉:“梦蝶,是真的不回家了吗?”秦远枝没说话,忙着其他桌客人的调酒。“昨天晚上林姨摔了一跤,她知道吗?”听到这儿,秦远枝才抬眸,眼里透着担心。“那、严重吗?”“不严重,我已经送去医院了。”听到这儿秦远枝才些微的松了口气。“看你这反应,梦蝶应该还不知道。”陈浩林叹息一声:“既然你是她的朋友,就应该知道她选择我才会有最好的结果,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。”“梦蝶自尊心强,只愿做自己认为的事。但试问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随心做事?”陈浩林的视线再次落于埋头的秦远枝身上,“她的残肢需要更好的医生,更好的医疗条件,若是她真的头脑一热,在外面为了哪个不知死活的穷男人,我不知道她该会过得有多辛苦。”看来林红没同陈浩林提起过她俩的事。但秦远枝又甚是觉得这人这话都是冲着自己来的。“我尊重梦蝶的任何选择。”顿了一下,秦远枝又补了一句,“作为朋友的立场。”陈浩林不是来喝酒的,是来杀人诛心的,秦远枝后知后觉的明白这一点。以至于她不得不带入对方话中那位“穷男人”。陈浩林看似在说一个不知名且陌生的男人,实际上不就是暗寓自己吗?但秦远枝无法得知,这人究竟知不知晓她与庄梦蝶的事。得到林红摔进医院的消息,庄梦蝶急切跛行进了病房。母女俩许久未见,林红靠在床上看见对方出现在门口的那刻时,双眼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气。她没拉下那个脸让庄梦蝶知道,但她也知道对方在谁的口中得知自己受伤的事。明明思念,却又将哽在喉头的话咽了回去。庄梦蝶也心底着急,却又刻意装作不那么在乎,提着果篮慢悠悠的跛行进了病房。“怎么不告诉我?”“托你的福没死。”双方在意,却又要当作满不在乎,彼此心底也都明白对方是在嘴硬。庄梦蝶坐在床边,心平静和的为她削了一个黄梨,“医生怎么说?”“没大碍,住院养个几天就好了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