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教渣攻做个好人[快穿]_来个上上签【完结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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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“我不是说了生辰宴不用弄得这么大, 简简单单吃顿饭就好了。”梁淮安不同意, “那怎么行?你可是一国帝姬, 身份尊贵, 鹓动鸾飞, 你的生辰宴自然不能随随便便,定要举办的非常隆重浩荡。”梁应安叹了口气:“没必要这样,劳民伤财。”“长姐,朕知道你是为国为民,忧心忡忡,但你已经为朝华国百姓做了太多, 也该让自己享享清福了。”梁应安闻言,余光扫过正在喝酒的裴静怡, 蓦地苦涩一笑:“你和裴静怡说的话还挺像的。”梁淮安微顿,看向裴静怡,狐疑道:“长姐这话是何意?”难道长姐对裴静怡仍有余情?!梁应安看出来了梁淮安此刻所思所想,觑他一眼,“别多想,我对裴静怡只有姐妹之情。”梁淮安一听,瞬间松了口气,他看向裴静怡和右侧坐着的江霁云,说:“唉,这事也算是平定下来,如今裴小姐与江尚书的婚事已经取消,这两人如今见面,裴小姐像是已经放下,但江尚书仍有些怀念。”梁应安见江霁云一直注视着裴静怡,那眼中的怀念和情意倒显得有些可笑。“裴静怡之后要去塞北参军。”今日是她的生辰宴,明日裴静怡就要启程了。梁淮安眼中难掩赞赏和敬意,笑道:“此事朕已知晓,当初从裴侯爷口中得知的时候,朕还吓了一跳,没想到裴小姐竟然有如此远大又宏伟的报复,朕很佩服裴小姐的意志和勇气。”梁应安举起酒杯,和裴静怡隔空碰了一下,两人相视一笑,举杯共饮。杯中酒刚喝尽,远处传来一声太监的高喊。“国师大人到——”“南越皇子到——”宴席之上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,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复杂又茫然,面面相觑。梁应安听到第一声的时候,嘴角不禁上扬了起来,可当听到第二声的时候,嘴角瞬间绷直,眼神陡然暴戾了起来。她望过去,只见林深和南镐都穿了纯白衣衫,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。梁淮安见状,倒吸一口气,余光瞥了一眼梁应安阴鸷的表情,想起林深的嘱咐,犹豫再三,开口道:“没想到老师会和南镐一起来参加长姐的生辰宴,看来坊间传闻不假,老师与南镐怕是生了情分,如今这穿的衣服还挺配的。”砰——梁应安将酒杯放在桌上,阴森森一笑,透着让人胆颤的冷意:“陛下觉得这两人配啊?”梁淮安看那被放碎的杯盏,嘴角一抽:“这..这南镐皮相确实不错,虽然配不上老师,但..但若是老师喜欢,朕..朕也会尊敬老师的选择呐。”梁应安看向梁淮安,目光锐利又幽暗,“陛下莫不是喝多了开始说胡话?南镐一个弃子怎么可以沾染我朝国师?他也配?”梁淮安吞了口虚无,继续说:“可..可要是老师喜欢呢?”梁应安瞳孔一颤,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浓烈的恐慌和无助。梁淮安继续添油加醋,“老师若是喜欢南镐,朕也不能威逼利诱老师,让老师不要喜欢南镐吧?”“虽然朕是一国之君,但也不能利用权势来压迫老师吧?”梁应安心中怔然一片,她抬眸看着走过来的两人。南镐先躬身行礼道:“南镐恭贺帝姬,岁岁春无事,相逢总玉颜。”梁淮安见梁应安没说话,看南镐的眼神都带着杀气,他立马开口道:“不错!不错!南公子果然文采斐然,来人,赏!”南镐躲避梁应安凶横的目光,干巴巴笑了下:“多谢陛下嘉赏。”林深走上前,挡住梁应安的目光,与她对视,温声道:“林深恭贺帝姬,年年约,常相见。但无事,身强 健。”梁应安看到她眸中的温柔缱绻,心中不禁软了起来。躲避林深的这几日,梁应安对她的思念更加浓烈,如今相见,竟觉得一眼便可抵永恒。梁应安握紧掌心,嘴角微勾,满目留念,说:“多谢国师祝福。”林深淡淡一笑,与南镐坐到一旁。南镐举起酒杯喝酒,实则小声与林深交流,说:“帝姬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杀意!”林深也拿起酒杯,轻抿了一口:“别亦的下落,我有了。”南镐眸光一亮,转头看向林深,“真的吗?”“所以好好演,”林深拿过酒杯,轻轻碰了一下南镐的酒杯,“演好了有奖励。”南镐感觉到了更加强烈的杀气,欲哭无泪,话从牙缝之中挤出来:“...好!”梁淮安见林深两人的举动,看这梁应安脸色一黑,摸了摸胸口,说道:“长姐,你别说,老师与南镐坐一起,还挺..还挺般配的。”梁应安转头逼视梁淮安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再说一遍呢?”梁淮安:“...”梁淮安瞥向林深,目光里满是求救。林深给梁淮安一个安抚的眼神,起身往御花园身处走去。南镐定着梁应安冷冽如刀的视线,起身跟着林深离开了宴席。众人见状,议论纷纷,猜测着两人的关系,一言一语如尖锐的针,不停地刺向梁应安逐渐崩塌的理智。梁应安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,起身朝着来林深离开的方向走去。梁淮安拿起一杯酒喝尽,长舒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喟叹道:“真是要命的很!”他余光瞥到裴静怡,后怕的神色立马收起,又恢复成严肃自持的样子。裴静怡:“...”她拿起酒杯抵在唇边,掩盖住上扬的弧度。梁应安不知道两人跑哪去了,见到一个太监,随手抓了过来,冷道:“看没看见国师去哪里?”伪装成太监的云台被揪着衣领,装作惊慌的模样,磕磕巴巴道:“见..见到了。”“在哪里?”云台指着远处的望月亭,“奴才见到国师大人与那位南越皇子在..在亭中..”梁应安见太监神色羞赧,眼神慌张。她抓住他的脖子,威胁道:“他们在干嘛?说!”云台无措道:“他们在..在亲热。”梁应安如遭雷劈,理智瞬间崩裂,眼中似冒出浓烈的火焰。她一般甩开云台,怒火冲冲:“今日之事你敢说给旁人,本宫定把你挫骨扬灰!”云台头如捣蒜:“是是是,奴不敢。”梁应安快步跑向望月亭,云台看着帝姬离开的背影,长舒一口气,摘掉了头顶的三山帽。“主子,这事是属下办的最难熬的。”云台转身,看向躲在旁边假山里南镐,吐槽道。南镐倚着山岩,无奈道:“别说你了,我都觉得煎熬,不过事已办成,剩下的就看国师她自己怎么熄灭帝姬这股滔天烈火了。”云台走过去:“老师的下落,国师是不是告诉主子您了?”“嗯,”南镐满足一笑,“等回去休整一下,我们就去塞北看看去。”“好。”梁应安跑到望月亭,那是一座湖心亭,需得划传过去才能去到亭子里。望月亭被轻纱帷幔遮住,看不清亭中的情况,梁应安心急如焚,岸边又没有其他小船。她轻功不行,无法飞过去,思来想去,梁应安脱掉碍事的外袍,准备下水游过去。这时,突然有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肩膀。梁应安此刻急不可耐,火冒三丈,头也不回的骂道:“滚开!不然本宫杀了你!”一道语气中带有微微的调侃和笑意的声音从梁应安背后传来。“帝姬哪来的这么大的气啊?”林深双手环胸,看着梁应安转身露出来的惊诧神色,“不如说与我听听?看看我能不能帮帝姬解解气?”梁应安闻到熟悉的清香,她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眼望月亭,又扭身看向站在她背后的林深,嘴巴张了张,她有许多话卡在喉咙里,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字,表情一会儿震惊一会儿疑惑,变来变去,不知该如何表达。林深含着薄荷糖,非常贴心的帮梁应安问出了她心中的疑虑,“帝姬想说我不是应该在望月亭中与南镐亲热缠绵,怎么会在此处呢?”梁应安发出一声微妙的气音,嘴巴微张,目光茫然无措的点了点头。林深凑近了些,抬手合上她的嘴巴,微微偏头,看向她的眸色显而易见放柔了几分。她轻轻地笑,带着一点点勾引和捉狭:“因为我在守株待兔啊。”第49章 生辰宴是在酉时开始举办的, 热闹了许久,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。月亮悄然升起,月光洒落湖面, 泛着莹白的光泽。梁应安喜欢月亮, 为什么会喜欢呢因为月亮明亮又温柔。因为月亮一旦出现,天就黑了。天黑了, 那些人就停止了对她的欺辱。所以,在幽宫的那两年,梁应安每天都在期盼着月亮出现, 那是她黑暗人生之中里唯一的光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