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浣浣叹口气,用很小很小的声音,凑在叶笙耳边说:“本来挺喜欢,可是年纪太大,太无趣,就不要了。” 朱浣浣摆摆手:“不提了,你来这边时间久,知不知道哪儿好玩?我还没出去玩过呢。” 朱浣浣叹口气:“以后就会好了。” 世界最好的周砚深 到了八团,叶笙和周砚深先下车,顾久诚送宋知遇到招待所,然后再送朱浣浣去文工团宿舍。 顾久诚有些莫名其妙,朱浣浣的热情,好像只对叶笙开启,对其他人都很冷漠,不对,对周砚深好像也很和颜悦色。 …… “你们不回来,我还真是不放心。” 罗玉竹叹口气:“那也不行,对了,你们不是说要在那边住一晚上的?怎么晚上又回来了?” 罗玉竹冷哼:“顾丽敏倒是没来,不过是顾思思来的,说顾正南一直昏迷不醒,想让我去看她一眼,我告诉顾思思,就算顾正南死了,我都不会看他一眼。我可不会同情他。还有,就算顾正南死了,我也不许我儿子去看他,给他披麻戴孝。这个重任就交给顾思思了。” 罗玉竹很清楚这些人打的什么算盘:“顾正南这会儿肯定清醒的很,叫我去不过是想让我可怜可怜他们,不要把他们赶尽杀绝。你看着他们在这里暂时没事。等回了石市,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。” 叶笙见罗玉竹真的一点儿心软的迹象都没有,算是彻底放心了,又陪着她聊了几句,等顾久诚过来才下楼。 叶笙很好奇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,拿了拿钢筋:“从哪儿弄来的?这是要做什么?” 叶笙顿了一下,噗嗤笑起来:“周砚深,你这情话都从哪儿学来的?” 叶笙还有些纳闷,突然想起来,这话是在车上时,朱浣浣说过的,说老男人无趣,所以不要了。有些哭笑不得:“周砚深,你偷听我们聊天?” 周砚深想了想,还是叮嘱叶笙:“我觉得你还是和朱浣浣保持距离,这姑娘有些邪性。” 周砚深摇头:“不是,她的思想有些危险,反正你还是要远离她。” 周砚深哼笑:“怎么可能?” 叶笙假装挣扎了一下,笑着搂着周砚深的脖子,很配合地任他亲吻,时间都一下静了下来,能听见外面传来的熄灯号。 叶笙分神的想着,这楼房的隔音很差啊,就觉得唇上吃痛,被周砚深咬了一口。 叶笙不满地捶着他的肩膀,推开眼尾都是腥红的男人:“你属狗的啊,你先等一下,我还有话跟你说呢。” 叶笙不满:“怎么是我呢?我真有事说,我怕一会儿忘了。你先放我下来。” 周砚深愣了一下:“哪个?” 周砚深才反应过来,意味深长地看了叶笙一眼:“我也没说今晚干什么。” 叶笙不信:“现在气温都有些回暖了,哪里有冰?前些天下的雪都化干净了。” 叶笙愣愣地看着周砚深,突然反应过来,周砚深是把她和朱浣浣的对话听了进去。 她还告诉朱浣浣,这边去哪儿都远,也不方便,更没什么好玩的。 哇的一声扑过去坐在周砚深的腿上,紧紧搂着他的脖子:“周砚深,你怎么这么好,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周砚深。” 叶笙愣了一下:“什么危险?野外是有狗熊和狼的吗?” 古板无趣老男人 毕竟现在天冷了,狗熊都冬眠了,剩下的不过是狼,有周砚深在,狼也没什么可怕的。 直到她撑不住去睡觉,周砚深还很专注地在做爬犁,怕叮叮当当的声音吵到邻居休息,周砚深先做用砂纸打磨的工作。 周砚深却没在家。,就是几块木板钉在一起,然后在下面用两根拇指是粗的钢筋固定,也是靠这两根钢筋在冰面和雪地上滑行。 叶笙摸了摸上面的厚垫子,有些纳闷周砚深什么时候钉的,她怎么没听见声音? 罗玉竹笑眯眯地喊叶笙吃饭:“音音,赶紧来吃早饭,砚深说要一起出去玩,你们年轻人出去玩就好,我就不跟着去了。” 罗玉竹摆手:“还是不去了,我在家待着吧。我去你们年轻人也放不开。” 罗玉竹是真不想去,见顾久诚这么说,只好点头:“那行吧,我跟你们一起去。” 周砚深摇头:“来回好几百公里,晚上够呛能回来,而且山里路难走,这会儿要是下雪更难走。” 周砚深点头:“先请两天吧,万一耽误了,时间也富裕一些。” 周砚深白他一眼:“就你废话多,赶紧吃早饭,吃了早饭准备走了。” 吃早饭时,朱浣浣竟然找了来,还给叶笙带了一罐她自己熬的粥,很是热情地塞给叶笙:“这个粥喝了对皮肤好,我六点多就起来熬的。” 可是煤炉上不许做饭,熬粥也不行,不知道朱浣浣从哪儿熬的:“你去哪儿熬的粥啊?” 叶笙拉着朱浣浣一起吃早饭。 叶笙啊了一声:“明天?明天恐怕不行,我们一会儿要出门去山里玩,今晚不一定能回来。” 叶笙有些犹豫,因为一辆车的话,加个朱浣浣肯定是坐不下的。 叶笙笑看着朱浣浣:“那正好,一会儿吃完饭,你回去收拾下东西。” 罗玉竹等人走了,还不停地夸着:“浣浣这姑娘,怎么看怎么喜欢。要是没对象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