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深笑笑:“我没那么傻,都过去几年了,怎么可能还有什么证据的存在?不过郑铎,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。他这个人,唯利是图,为了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来。他想往上走?我就要让他前途在这里止步。” 周砚深眉眼上扬,带着意气奋发:“哥,你应该了解我的,我对当大队长不敢兴趣。我想有一天开着战机穿越海峡,一辈子巡视在祖国的蓝天上。” …… 给人一种磅礴的气势,是平时见不到的风景。 朱浣浣迷迷瞪瞪地醒来,见周砚北和周砚深已经下车,叶笙却趴在一旁看着,揉了揉眼睛:“到了?你怎么没下车?” 朱浣浣弯弯眼睛笑起来:“你应该叫醒我的,对了,我之前听说你也是地方文工团的,会弹古筝,跳舞也不错,怎么没来这边文工团?” 说的有理有据,朱浣浣也没怀疑,还安慰着她:“现在学习也不晚,而且这两年经济刚刚起飞,这边还没有大动静呢。” 朱浣浣又看着窗外两个男人的背影:“你和周砚深感情真好啊,我发现周砚深身上一点也没有大院子弟的恶习。” 朱浣浣努努嘴:“是不错,就是有些古板。” 叶笙看着夕阳渐落,点点头:“不出意外应该是。” 顾久诚的车技要比周砚北差一些,来得就晚了好一会儿。 而四个男人聚在一起,看着悬崖下,一直在讨论着什么。 等她们转一圈回来,周砚深他们也聊完了,还真就打算在这边住下。 周砚深笑着:“放心,不会那么辛苦,一会儿你就跟着我,顾久诚和宋知遇把咱妈照顾我,至于朱浣浣,把她留给大哥,让大哥去照顾她。” 周砚深伸手敲了下叶笙的脑门:“你看热闹的眼神稍微收敛点,要是让我哥看见,他直接走了,咱们就什么都看不见。” 叶笙意味深长地看着周砚深:“那你呢?你们大院有没有姑娘喜欢你?” 叶笙啧啧:“那也没少啊,这里就有朱虹还有柳影……” 叶笙笑闹着去拍周砚深的手,两人笑闹着,而其他人早已经走远。 而朱浣浣被周砚北拽着顺着一条小路往悬崖下走。 周砚北皱眉,索性停下脚步:“朱浣浣,你为什么不同意结婚?你既然已经和我……” 朱浣浣扯扯嘴角,不是很在意:“你说睡觉啊?周砚北,你都是三十四了,不会还这么纯情吧?认为男女只要睡一觉就能结婚?我就是想体验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。还想着你清冷不食人间烟火,肯定不会在意。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好甩,我就换个人试试了。” 天空一声巨响 周砚北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:“朱浣浣,你到底在闹什么?” 周砚北皱眉:“那时候你年纪还小,确实不适合考虑感情。” 周砚北还是想不通:“没有感情可以培养感情,很多夫妻都是相亲认识,见两次面就结婚,也好好生活了一辈子。” 周砚北见朱浣浣说的认真,不自觉的松开手,当年那个很依赖他的小姑娘长大了,变得让他都捉摸不透。 周砚北表情森冷的几分:“朱浣浣,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考虑,这个婚是必须结的。” 突然有些无力,感情她说了半天都是白说了? 朱浣浣看见叶笙过来,松了一口气,赶紧转身去找叶笙,挽着她的胳膊:“我们要去哪儿?是不是去找住的地方?走吧,我跟你一起走。” 拉着叶笙走在最后。多好? 想想还是忍不住劝着朱浣浣:“你也不要闹情绪太久,我觉得大哥也挺不容易的。” 叶笙见朱浣浣表情认真,就觉得事情好像往有些玄幻的方面发展:“你考虑好了就行,反正不能让两个人受伤。” 说着还拍着胸脯保证:“我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,你以后就能理解我了。所以现在不要当周砚北的说客,我也不是闹情,我还没那么幼稚呢。” 朱浣浣挠挠头:“算了,不能说,也说不清楚。” …… 洞里竟然还有一铺木板搭成的炕,上面堆着麦草,靠洞口的位置有一堆灰烬,应该是有人在这里住过。 周砚深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洞壁:“有,以前山里有矿,有人进山走到一半,会在这里休息休息。后来,矿被封了,这个山洞也就放着了,偶尔会有牧民过来避雨。而且,晚上山里的狼会出来觅食,要在洞口点着火,才能驱退狼群。” 周砚深笑:“所以,让你跟紧点,不过我忘了,你胆子挺大的,还敢拿着匕首对付饿狼。” 两人小声说话的功夫,顾久诚和宋知遇趁着外面还有点儿亮光去捡柴,罗玉竹收拾着地上的一些破烂,等会儿好坐人。 顾久诚他们弄了木柴回来生了火,洞里的温度升高。 罗玉竹就很不明白这次出来的意思,好像一直在开车,然后就在山洞里待着。 顾久诚点头:“今晚要是没事,明天就回去了。” 顾久诚怕吓到罗玉竹笑着:“那是肯定的,有我们在肯定没事。”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,就听外面一阵巨响,像是要将山炸开个口子。 没等叶笙她们反应过来,周砚北和周砚深已经迅捷地冲了出去…… 罗玉竹吓一跳,抓着顾久诚的手臂:“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 罗玉竹松了一口气:“我还以为山崩了呢,那砚深他们不会有危险吧?”